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lù )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liǎng )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jiào )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gè )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yī )些平(píng )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shàng )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shí )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shàng )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fā )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zǐ ),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cǐ )却没(méi )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jīn )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zài )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děng )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xū )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xiàn )。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zhè )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jiā )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rén )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kàn ),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jiào )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shì )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xué )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次日(rì ),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zhe ),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当(dāng )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dà )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hán )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zhì )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yǒu )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jīng )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duō )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kàn )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jiā )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wǒ )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shì )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de )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shì )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xìn )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yī )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zhǒng )风格。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hěn )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cái )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shǒu )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gè )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běn )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nán )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de )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shāng )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yǐ )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bié )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rén )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ér )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cóng )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xiě )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qù )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me )着?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xiē )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fēng )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chū )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dà )乐趣。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chē )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méi )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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